第八十四章 帮忙还是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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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雅盯着叶茂，想猜测出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不过谁知道郝边的话可不可信呢？也许他也只不过是想在叶茂面前试探一下。只是绣儿若真的说过这种话可就不好说了，毕竟她和明南住在一个院子里，万一什么时候偶然被发现了也不是不可能。
“知道了又怎样？”佟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对叶茂道：“如果郝边真的知道了，你觉得他会先跑来告诉你，而不是第一时间去抓人吗？”
这个郝边她和叶茂都很了解，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真知道明南，应该第一时间抓起来，然后再来威胁王府才是！
“他说那个男人已经离开凉城了！”叶茂无奈地道：“虽然我也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可是，”叶茂抬头望向佟雅道：“你却又不肯跟我说实话。”
“我不知道。”佟雅摇头道：“我自从呆在王府就没有联系过他。如果郝边说他离开了凉城，那你就更应该放心了！”
叶茂还是摇头，“如果他离开凉城了，却去了京都呢？”
“你说什么？”佟雅不由得对他道：“他怎么可能去京都呢？”佟雅心里是知道明南是双玉国的人。他离开凉城只会回自己的国家去，怎么会好端端地去京都了？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叶茂对佟雅道：“我怕他和那些密告你的人一起去了京都？”
佟雅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他是被抓去的？随时会出来指证我和他的关系？”
叶茂点了点头。
“呵呵，”佟雅真不知该说叶茂什么好！这担心地也未免太多了！
“额娘，你还有心思笑？”叶茂实在搞不明白他的额娘什么时候心这么大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她竟然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叶茂最后还是道：“要不我约郝边出来见一面？”
“不要！”佟雅坚决反对！现在郝边只会越添越乱，而且还会抓住这个把柄来要胁她或者王府，她可不想自投罗网！
“可是，”叶茂还是非常的电话。
佟雅只得道：“你写信给皇后，让她多想想办法，就说我只是上了别人的当。她一定比郝边有办法的。”
去求郝边，不如去求皇后呢。皇后只会保她，而郝边只会利用她！
叶茂无奈只得答应。自己的额娘不想和郝边扯上任何的联系，这让他心里也放心了不少。至少，他的额娘现在算是真正的改过了吧！
只是令叶茂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想让额娘去找郝边想想办法，额娘坚决不去，现在郝边倒是主动约自己的额娘了，而且还是约在绣儿姑娘那里。
这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看来郝边原本是等着王府主动派人来找他的，毕竟他是凉城的督军，若替王府说几句话，皇上肯定还是会信的。却没想到，王府一直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这倒让郝边自己的心里开始急了！
佟雅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叶茂在她的面前走来走去。
叶茂不时停下来看向佟雅道：“额娘，这么好的机会，你难道不应该去听听郝边怎么说吗？也许他也想帮我们呢？”
“他为什么要帮我们？”佟雅反问他道。
“这个，”叶茂道：“毕竟他也在凉城很多年了，和王府的关系虽说不上太好，但也不至于见到王府有事连个忙都不愿意帮吧？帮了王府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虽然叶茂这样说，可是佟雅丝毫也没有要去的意思。她现在既然安心呆在王府，就不想再去惹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再说了，郝边把她约在绣儿姑娘那是什么意思？要她和绣儿姑娘对峙吗？
“额娘，”叶茂心里真是急死了！以前求着额娘好好呆在王府，她偷也要偷跑出去，可是现在，怎么劝她出去，她都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你就不想知道他们到底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叶茂只得拿那个男人来作文章了，“你也可以去探探他们的底啊！你也别太盲目自信了！”
佟雅瞅着自己这个所谓的儿子，眼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满！可能他还是年龄太小，总还是不能太沉得住气。竟然叶茂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更何况叶茂可都是为了她啊！如若不然干嘛这么担心又害怕呢？自己再不答应也说不过去了。
“好吧。”佟雅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答应了叶茂，让他彻底地松了口气。
叶茂对她道：“你就去听听郝边怎么说，对咱们有利的，咱们就答应，对咱们没有利的，咱们就不答应，反正也没有人逼近咱们！”
听到叶茂突然用一种逗人笑的腔调安慰自己，佟雅不由得笑了。
“我知道，”佟雅打趣他道：“还是我的茂儿对额娘最好了！额娘都听你的安排！”
既然佟雅已经答应了，叶茂便安排了她第二天就和郝边见面。
叶茂派人直接把佟雅送到了绣儿那里，仍然让杨壮跟着她。
杨壮站在院子里，不时左顾右盼着，看来上次的阴影在他的脑中还未散去。佟雅也不由得看了看绣儿的对面，可是那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郝边已经坐在绣儿那里等她了。绣儿见佟雅来了，忙起身，拉着她坐下，又给她倒了酒。
“请给我杯茶，谢谢！”佟雅把酒杯推了过去。
绣儿有点为难地看了看郝边。郝边点了点头后，绣儿便给佟雅倒了茶。
从进来到坐下，佟雅没有看郝边也没有跟他打招呼。她盯着绣儿道：“绣儿姑娘那时突然消失真的很让人担心，不过现在没事了，看到你真的很高兴。”
绣儿有点不好意思地佟雅道：“谢谢姑娘的关心！其实我一直都没事，就是谢老板突然让我藏起来。我本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竟然有人到我的院子里来找我……”说到这，绣儿看了郝边一眼，“我连郝督领都没有说，所以他也不知道。”
“你没事就好！”虽然在听到谢老板的时候，佟雅的心里有点吃惊，不过她并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来。现在不管怎么样，她都打算把过去的一切都给抹掉了。
“谢老板已经走了，王妃知道吗？”郝边此时突然开口道。
佟雅假装愣了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在你回王府没有几天的时候，”绣儿回答了佟雅。
佟雅只是应了声，“哦。”
“你不好奇他们去哪了吗？”郝边盯着她追问道。
佟雅不由得笑道：“谢老板去哪跟我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好奇？”
郝边继续道：“也许你对谢老板不好奇，但是你对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一点也不好奇吗？”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佟雅瞪着郝边道。
“那个，”绣儿看出佟雅好像要生气了，忙道：“郝督领只不过是想关心一下佟姑娘，佟姑娘还是不要生气了。”
“谢谢郝督领的关心，”佟雅对郝边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你想要说什么，你就直说好了，要不然你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实在有点听不明白。”
“好。”郝边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盯着佟雅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与谢老板带来的那个男人在一起？”
佟雅听到郝边这样问自己，不由得看了绣儿一眼。绣儿不自觉地低下头去，不敢望她。
“郝督领有证据？”佟雅盯着郝边似笑非笑地问道。
郝边盯着她看了半天才缓缓地开口道：“我可是想帮你的。”那意思就是如果你这样态度下去，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或者就根本谈不上帮忙这种事情了！
“呵，”佟雅笑道：“郝督领若是愿意帮忙，我当然感激不尽。郝督领若想提条件，那只能算是交换，郝督领也要看交换的条件对不对等是不是？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跟任何人谈条件！”
“我只不过想了解一下事实的真相，”郝边放缓了口气道：“你也应该知道，只有知道的越清楚，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也才不至于最后给自己挖了坑吧？”
“呵，”佟雅苦笑道：“原来郝督领怕自己帮了忙，最后却牵连其中啊！那我现在就可以劝郝督领，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情比较好。有时候，事情并不在乎它的真相是什么，而在乎它会起到什么作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说的对吧，郝督领？”
“看来是我自作聪明了，”郝边也不由得苦笑了。他起身，便要往外走，却被绣儿拦了下来。
绣儿把郝边拉进屋里，安抚他坐下道：“我看佟姑娘也是个性情中人，不怎么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所以才和郝督领这么说的，是不是，佟姑娘？”
绣儿给了个眼神给佟雅。
佟雅忙道：“是啊！我知道郝督领一向很关心王府的，这件事情也不例外，只是我这个人一旦欠了别人的人情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还，所以只能拒绝郝督领了。”
“是吗？”郝边盯着她道：“难道你以为这样就不需要我了吗？你以为京都那边的事情就这么容易就解决吗？”
“当郝督领把那两个女人放出凉城的时候，”佟雅看着他，“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们如此处心积虑，还就是想抓住我的把柄，好到皇上那里告我的状，然后牵扯到皇后？可是郝督领呢？却一直想在这件事情里面占便宜！说实话，我对郝督领挺失望的。”
这个说的是实话。佟雅说完还轻叹了口气。想起在软红阁那个晚上，佟雅心里还是恨得牙痒痒的！不过，她现在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去和郝边计较，只能让自己尽量不要再与他接触。
郝边当然也听出了佟雅话里的意思，满满的充满了对他的憎恨。上次他本来以为自己肯定能成功的，当时明明她已经醉了，可是不知怎地她却突然有了劲，还袭击了自己的重要部位，让一切都泡汤了！这后果他不是没想过，佟雅现在还能跟他见面，已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想必她根本没有在世子面前提起过这件事。若是世子知道，怕是不管怎样，都要让他离开凉城的！
“我会帮你的。”郝边最后道，“你回去跟世子说，我会上书给朝廷的。”
这倒让佟雅愣了下。她可是从未想过郝边会帮她，她还以为郝边会生气呢。
见郝边终于松口，绣儿忙又给他倒了杯酒，又给佟雅倒了杯酒道：“大家既然已经达成一致，那就应该庆祝下，一起喝一杯。”
此时绣儿劝酒，佟雅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更何况郝边不再盯着她的事情，而愿意帮她，真的也是很给她面子了。
只是酒杯拿在佟雅的手里，她却久久不端起来。
绣儿和郝边盯着佟雅，不知她在想什么。佟雅却突然抬起头来望向绣儿道：“你看见过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我，”绣儿没想到佟雅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本来她还以为郝边会让她和佟雅当面谈这个问题，没想到佟雅自己倒是提出来了。
佟雅却并没有因为绣儿的停顿而放弃，她盯着她，想从她嘴里听到她真正所了解的。
郝边也看向绣儿。绣儿之前是向他提过，不过他当然也很想知道她们两个人谈起这件事情。
“我一直藏在谢老板那里，”绣儿看佟雅的样子，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瞒下去，只得认真地道：“所以我知道上次和杨壮打架的那个人是谢老板带着的那个男人身边的侍卫。”
说到这，绣儿还偷偷地看了一眼佟雅。可惜佟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绣儿只得继续道：“你们去软红阁的第二天，我突然听到谢老板和那个男人差不多吵了起来，但是看得出谢老板很尊敬那个男人，谢老板并不敢得罪他。”
佟雅静静地听着。在心里，她一直在猜测明南的身份，可是每当她想要去打听明南的消息的时候，她就会告诉自己应该停止了，要不然最后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谢老板好像希望他马上离开凉城去京都，”绣儿慢慢地说着，怕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引起面前二位怀疑。“但是他说不走，他说要等，却并没有告诉谢老板要等到什么时候。”
“后来，”绣儿轻叹了口气继续道：“谢老板从那个男人的房间走出来后，便去跟在他身边的侍卫说，如果再有什么和王妃扯到关系的，一定要告诉他！”
说到这绣儿抬起头来望向佟雅，郝边也看向她。但是佟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只是绣儿说到了一点在佟雅的心里引起了涟漪……
他为什么要离开凉城去京都？
佟雅盯着叶茂，想猜测出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不过谁知道郝边的话可不可信呢？也许他也只不过是想在叶茂面前试探一下。只是绣儿若真的说过这种话可就不好说了，毕竟她和明南住在一个院子里，万一什么时候偶然被发现了也不是不可能。
“知道了又怎样？”佟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对叶茂道：“如果郝边真的知道了，你觉得他会先跑来告诉你，而不是第一时间去抓人吗？”
这个郝边她和叶茂都很了解，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真知道明南，应该第一时间抓起来，然后再来威胁王府才是！
“他说那个男人已经离开凉城了！”叶茂无奈地道：“虽然我也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可是，”叶茂抬头望向佟雅道：“你却又不肯跟我说实话。”
“我不知道。”佟雅摇头道：“我自从呆在王府就没有联系过他。如果郝边说他离开了凉城，那你就更应该放心了！”
叶茂还是摇头，“如果他离开凉城了，却去了京都呢？”
“你说什么？”佟雅不由得对他道：“他怎么可能去京都呢？”佟雅心里是知道明南是双玉国的人。他离开凉城只会回自己的国家去，怎么会好端端地去京都了？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叶茂对佟雅道：“我怕他和那些密告你的人一起去了京都？”
佟雅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他是被抓去的？随时会出来指证我和他的关系？”
叶茂点了点头。
“呵呵，”佟雅真不知该说叶茂什么好！这担心地也未免太多了！
“额娘，你还有心思笑？”叶茂实在搞不明白他的额娘什么时候心这么大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她竟然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叶茂最后还是道：“要不我约郝边出来见一面？”
“不要！”佟雅坚决反对！现在郝边只会越添越乱，而且还会抓住这个把柄来要胁她或者王府，她可不想自投罗网！
“可是，”叶茂还是非常的电话。
佟雅只得道：“你写信给皇后，让她多想想办法，就说我只是上了别人的当。她一定比郝边有办法的。”
去求郝边，不如去求皇后呢。皇后只会保她，而郝边只会利用她！
叶茂无奈只得答应。自己的额娘不想和郝边扯上任何的联系，这让他心里也放心了不少。至少，他的额娘现在算是真正的改过了吧！
只是令叶茂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想让额娘去找郝边想想办法，额娘坚决不去，现在郝边倒是主动约自己的额娘了，而且还是约在绣儿姑娘那里。
这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看来郝边原本是等着王府主动派人来找他的，毕竟他是凉城的督军，若替王府说几句话，皇上肯定还是会信的。却没想到，王府一直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这倒让郝边自己的心里开始急了！
佟雅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叶茂在她的面前走来走去。
叶茂不时停下来看向佟雅道：“额娘，这么好的机会，你难道不应该去听听郝边怎么说吗？也许他也想帮我们呢？”
“他为什么要帮我们？”佟雅反问他道。
“这个，”叶茂道：“毕竟他也在凉城很多年了，和王府的关系虽说不上太好，但也不至于见到王府有事连个忙都不愿意帮吧？帮了王府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虽然叶茂这样说，可是佟雅丝毫也没有要去的意思。她现在既然安心呆在王府，就不想再去惹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再说了，郝边把她约在绣儿姑娘那是什么意思？要她和绣儿姑娘对峙吗？
“额娘，”叶茂心里真是急死了！以前求着额娘好好呆在王府，她偷也要偷跑出去，可是现在，怎么劝她出去，她都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你就不想知道他们到底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叶茂只得拿那个男人来作文章了，“你也可以去探探他们的底啊！你也别太盲目自信了！”
佟雅瞅着自己这个所谓的儿子，眼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满！可能他还是年龄太小，总还是不能太沉得住气。竟然叶茂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更何况叶茂可都是为了她啊！如若不然干嘛这么担心又害怕呢？自己再不答应也说不过去了。
“好吧。”佟雅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答应了叶茂，让他彻底地松了口气。
叶茂对她道：“你就去听听郝边怎么说，对咱们有利的，咱们就答应，对咱们没有利的，咱们就不答应，反正也没有人逼近咱们！”
听到叶茂突然用一种逗人笑的腔调安慰自己，佟雅不由得笑了。
“我知道，”佟雅打趣他道：“还是我的茂儿对额娘最好了！额娘都听你的安排！”
既然佟雅已经答应了，叶茂便安排了她第二天就和郝边见面。
叶茂派人直接把佟雅送到了绣儿那里，仍然让杨壮跟着她。
杨壮站在院子里，不时左顾右盼着，看来上次的阴影在他的脑中还未散去。佟雅也不由得看了看绣儿的对面，可是那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郝边已经坐在绣儿那里等她了。绣儿见佟雅来了，忙起身，拉着她坐下，又给她倒了酒。
“请给我杯茶，谢谢！”佟雅把酒杯推了过去。
绣儿有点为难地看了看郝边。郝边点了点头后，绣儿便给佟雅倒了茶。
从进来到坐下，佟雅没有看郝边也没有跟他打招呼。她盯着绣儿道：“绣儿姑娘那时突然消失真的很让人担心，不过现在没事了，看到你真的很高兴。”
绣儿有点不好意思地佟雅道：“谢谢姑娘的关心！其实我一直都没事，就是谢老板突然让我藏起来。我本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竟然有人到我的院子里来找我……”说到这，绣儿看了郝边一眼，“我连郝督领都没有说，所以他也不知道。”
“你没事就好！”虽然在听到谢老板的时候，佟雅的心里有点吃惊，不过她并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来。现在不管怎么样，她都打算把过去的一切都给抹掉了。
“谢老板已经走了，王妃知道吗？”郝边此时突然开口道。
佟雅假装愣了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在你回王府没有几天的时候，”绣儿回答了佟雅。
佟雅只是应了声，“哦。”
“你不好奇他们去哪了吗？”郝边盯着她追问道。
佟雅不由得笑道：“谢老板去哪跟我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好奇？”
郝边继续道：“也许你对谢老板不好奇，但是你对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一点也不好奇吗？”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佟雅瞪着郝边道。
“那个，”绣儿看出佟雅好像要生气了，忙道：“郝督领只不过是想关心一下佟姑娘，佟姑娘还是不要生气了。”
“谢谢郝督领的关心，”佟雅对郝边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你想要说什么，你就直说好了，要不然你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实在有点听不明白。”
“好。”郝边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盯着佟雅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与谢老板带来的那个男人在一起？”
佟雅听到郝边这样问自己，不由得看了绣儿一眼。绣儿不自觉地低下头去，不敢望她。
“郝督领有证据？”佟雅盯着郝边似笑非笑地问道。
郝边盯着她看了半天才缓缓地开口道：“我可是想帮你的。”那意思就是如果你这样态度下去，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或者就根本谈不上帮忙这种事情了！
“呵，”佟雅笑道：“郝督领若是愿意帮忙，我当然感激不尽。郝督领若想提条件，那只能算是交换，郝督领也要看交换的条件对不对等是不是？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跟任何人谈条件！”
“我只不过想了解一下事实的真相，”郝边放缓了口气道：“你也应该知道，只有知道的越清楚，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也才不至于最后给自己挖了坑吧？”
“呵，”佟雅苦笑道：“原来郝督领怕自己帮了忙，最后却牵连其中啊！那我现在就可以劝郝督领，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情比较好。有时候，事情并不在乎它的真相是什么，而在乎它会起到什么作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说的对吧，郝督领？”
“看来是我自作聪明了，”郝边也不由得苦笑了。他起身，便要往外走，却被绣儿拦了下来。
绣儿把郝边拉进屋里，安抚他坐下道：“我看佟姑娘也是个性情中人，不怎么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所以才和郝督领这么说的，是不是，佟姑娘？”
绣儿给了个眼神给佟雅。
佟雅忙道：“是啊！我知道郝督领一向很关心王府的，这件事情也不例外，只是我这个人一旦欠了别人的人情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还，所以只能拒绝郝督领了。”
“是吗？”郝边盯着她道：“难道你以为这样就不需要我了吗？你以为京都那边的事情就这么容易就解决吗？”
“当郝督领把那两个女人放出凉城的时候，”佟雅看着他，“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们如此处心积虑，还就是想抓住我的把柄，好到皇上那里告我的状，然后牵扯到皇后？可是郝督领呢？却一直想在这件事情里面占便宜！说实话，我对郝督领挺失望的。”
这个说的是实话。佟雅说完还轻叹了口气。想起在软红阁那个晚上，佟雅心里还是恨得牙痒痒的！不过，她现在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去和郝边计较，只能让自己尽量不要再与他接触。
郝边当然也听出了佟雅话里的意思，满满的充满了对他的憎恨。上次他本来以为自己肯定能成功的，当时明明她已经醉了，可是不知怎地她却突然有了劲，还袭击了自己的重要部位，让一切都泡汤了！这后果他不是没想过，佟雅现在还能跟他见面，已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想必她根本没有在世子面前提起过这件事。若是世子知道，怕是不管怎样，都要让他离开凉城的！
“我会帮你的。”郝边最后道，“你回去跟世子说，我会上书给朝廷的。”
这倒让佟雅愣了下。她可是从未想过郝边会帮她，她还以为郝边会生气呢。
见郝边终于松口，绣儿忙又给他倒了杯酒，又给佟雅倒了杯酒道：“大家既然已经达成一致，那就应该庆祝下，一起喝一杯。”
此时绣儿劝酒，佟雅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更何况郝边不再盯着她的事情，而愿意帮她，真的也是很给她面子了。
只是酒杯拿在佟雅的手里，她却久久不端起来。
绣儿和郝边盯着佟雅，不知她在想什么。佟雅却突然抬起头来望向绣儿道：“你看见过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我，”绣儿没想到佟雅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本来她还以为郝边会让她和佟雅当面谈这个问题，没想到佟雅自己倒是提出来了。
佟雅却并没有因为绣儿的停顿而放弃，她盯着她，想从她嘴里听到她真正所了解的。
郝边也看向绣儿。绣儿之前是向他提过，不过他当然也很想知道她们两个人谈起这件事情。
“我一直藏在谢老板那里，”绣儿看佟雅的样子，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瞒下去，只得认真地道：“所以我知道上次和杨壮打架的那个人是谢老板带着的那个男人身边的侍卫。”
说到这，绣儿还偷偷地看了一眼佟雅。可惜佟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绣儿只得继续道：“你们去软红阁的第二天，我突然听到谢老板和那个男人差不多吵了起来，但是看得出谢老板很尊敬那个男人，谢老板并不敢得罪他。”
佟雅静静地听着。在心里，她一直在猜测明南的身份，可是每当她想要去打听明南的消息的时候，她就会告诉自己应该停止了，要不然最后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谢老板好像希望他马上离开凉城去京都，”绣儿慢慢地说着，怕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引起面前二位怀疑。“但是他说不走，他说要等，却并没有告诉谢老板要等到什么时候。”
“后来，”绣儿轻叹了口气继续道：“谢老板从那个男人的房间走出来后，便去跟在他身边的侍卫说，如果再有什么和王妃扯到关系的，一定要告诉他！”
说到这绣儿抬起头来望向佟雅，郝边也看向她。但是佟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只是绣儿说到了一点在佟雅的心里引起了涟漪……
他为什么要离开凉城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