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文网 > 霸占傲娇妻 > 第十章 他是谁的孩子?

第十章 他是谁的孩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武林中文网 www.50zw.io,最快更新霸占傲娇妻最新章节!

    林泽一锤桌子,满是责怪的语气,“小墨你最近都在做什么,你竟然把自己的人缘搞得这么差!就怕的就是全世界跟你唱反调,哪怕你做的全是对的,所有人不理解你,你的阻力就是无限大!”

    “我明白。www.Pinwenba.com”安羽墨推开扶着自己的斯蒂森,反握住他的大手,叮嘱道,“把你的小组人看顾好,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有任何动作。安心工作,懂吗?”

    看到斯蒂森点头,安羽墨挥手让他先下去。

    安羽墨抬头,刚刚无神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异常,直直地看向小姚,“你去通知杜冉雅,让她暂时先盖住这件事态的曝光!”

    小姚听了这话,发白的小脸就是一阵僵滞,“总经理……这、这能行吗?”

    亲眼看到杜冉雅对她以及她母亲的侮辱后,小姚怎么都觉得眼前的女子在跟自己开玩笑。

    安羽墨冷艳一笑,锐眸中带着刃利般的光芒,低低地自薄冷的唇畔阴冷的溢出几个字,“她如果敢拒绝,我会去‘麻烦’杜博诚!让她选一样!”

    现在谁都依靠不了,安羽墨心里面比谁都明白。

    不过,有些人,既然不能依靠,那不妨好好利用一番。

    周境得如果对自己深具恨意的话,那么他肯定想方设法让杜博诚知道,那块钻石是假的。以此乞求杜博诚对他、对杜天奇的放过。

    至些杜博诚肯定把矛头对准自己。既然她身负至宝,这个时候不好好地大捞一笔筹码,怎么对得起周境得呢?

    只是可怜了周境得,他以为出卖了自己,说出钻石的真假,杜博诚就会放过他么?

    呵呵呵,还真是天真得可以!

    “小墨,你想到了什么?”林泽在旁不耐地催促道,时至今天,他已经无法再放心让安羽墨独自处理事情了,他觉得如果自己不看顾着,她会越走越歪,直到最后脱轨而出,万劫不复。

    “没、没什么。”

    把整个心思都放在了杜博诚身上,安羽墨一时之间,还没能想出解决现在困境的办法。

    她知道萨布丽娜早晚会发布对她不利的言辞,不过,有杜博诚在那儿拖着时间,为她争取了机会。

    安羽墨想罢招招手,让林泽过来,“我们来商量下对策。”

    从圣罗蒂卡传来的最新晋的消息,如果不是小姚打来电话,杜冉雅根本就不知道。

    她毫不留情地挂了小姚的电话,心里面一阵哈哈大笑!原来她安羽墨还有难处的时候,只不过,就这副求人的态度,简直嚣张至极!

    不让她吃点苦头,她不知道自己的厉害!

    只是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安羽墨无论怎样,是爸爸的女儿,她怎么会拿爸爸来做势,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能笃定自己不会不从?

    想到这儿,杜冉雅赶紧回杜氏找自己的父亲。

    杜博诚听到这番话后,心里面一阵憋闷!

    到底是哪个家伙教育出来的安羽墨,如此无礼,毫无家教!

    这就是她求人的态度?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山穷水尽,她还能跳出大天来?!

    “董事长,还是遵从她的意愿。”杜博诚阴沉着脸不说话,杜冉雅也不敢多言,办公室中一片寂静,好一会儿,才听到缪安低低地敬告的声音。

    杜博诚不耐地扫他一眼,却在对上他阴凛的目光后,突然一震,他怎么给忘了!安羽墨之所以敢这么大言不惭,完全是因为她手里面有那块真正的钻石。

    如果不答应她,她会“劫持”钻石,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到自己父亲始终为难,却终是点头,杜冉雅也不是傻子,看出了几分门道,进一步问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有把柄落到她手里了吗?”

    守着杜博诚,杜冉雅也不敢喊安羽墨“贱人”了,如今天奇已经不姓杜了,杜家惟一的继承人就剩下她,她需要以更好的面目来做好一个继承者的样子。

    “冉雅,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与圣罗蒂卡合作!”杜博诚避重就轻道,“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

    说着让人把杜冉雅亲自送出了门,房间里面只剩下两个人后,杜博诚不放心地对缪安道,“她现在腹背受敌,现在连萨布丽娜都忌讳她,这个时候拿到钻石,正是时候。”

    不想再拖下去,免得夜长梦多。杜博诚大掌攥着拳头,轻轻地在桌子上锤了锤,抬眸,阴霾的眼对向缪安,“在这个时候,与萨布丽娜合作是最好的。像上一次圣罗蒂卡内部网站曝出白薇的丑闻一样,将她逼入死角。”

    缪安听了杜博诚的话,眼中溢出一抹意外之色,对道,“董事长不打算对安羽墨动手了?”

    以前的他,对安羽墨可是“杀无赦”。

    如今却仅仅是“逼入死角”,缪安叹息。

    杜博诚老脸顿时不自然起来,轻咳一声,身子也坐不住了,一边急急地站起来,一边去拉开身后的落地窗帘,有些争辩道,“老爷子要保那丫头,既然如此,就让她活着罢!”

    “既然董事长是这样想的,可这‘逼入死角’,比之除掉她,要难上一百倍。”缪安不苟同地道,对上杜博诚猛然回过头来的脸,那满眼的不信之色,令缪安汗颜。

    他缓缓地解释道,“董事长也看到了,萨布丽娜已经发难,可是安羽墨却根本还没动静。”

    “她到底是不肯接招,还是后面会祭出更狠辣的手段……我们都不知道。按她以往的行事手段,恐怕这一次,她是要破釜沉舟了。”

    杜博诚精练的脸露出皱纹来,莫名地吐出一句话,“你对她很了解。”

    缪安笑了,一向淡冷的脸竟然带着几分和煦之色来,缓缓地道,“董事长忘记了,我们还有个周境得么。这个人不但对医生热忱无羁,对安羽墨更了若至深!”

    周境得在逃后,缪安就派人将他手头所有的研究都拿在了手中,可惜收获不多。

    好像他一直都没有专心于研究一样,在他们所知道的研究室里面,并没有看到可观的研究成果。不过缪安却找到了周境得对安羽墨的研究,一系列的报告,使他惊讶!

    原来周境得比他们知道得还早!自从安羽墨入圣罗蒂卡,从小职员一步步爬至高位,一路而来,她在商场上的行事手腕,风格独断,权权记录在案!

    这样的细腻令缪安心惊!也使他更加大疑惑,为什么周境得会在安羽墨那么上心?难道他早知道安羽墨身上有那天价的钻石?

    而他竟然这样早知道,却一点儿风声都不透给董事长,可见这个人早已经藏了私心。

    可这件事情,要不要对董事长说呢?

    杜博诚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大手一挥,让他有什么话尽管说。

    于是缪安将事情都一一告诉了他,杜博诚直到他说完,有些听出味儿来了,抬眼,有些凶神恶煞地盯着缪安,“你说周境得早在研究安羽墨?那么说,他为的就是我那块钻石了?”

    现在周境得与杜天奇一起“逃亡”,本来就让杜博诚心中疑云不断,如今再听这一番话,他砸嗼着事情不对!

    突然仿佛灵光一闪,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吼,“我让你查杜天奇到底是谁的种,查出来没有!”

    “这个……一时忙忘了。”缪安震了下,听到这话,有些准备不足地心头颤了颤,不敢相信地怀疑,难道杜天奇实际上是周境得的、种?

    “去查!”

    杜博诚拍案而起,“限你三天之内查出来!不管用什么方法!”

    缪安走后,杜博诚越想越心惊!

    原来周境得早存了鸠占鹊巢之心!

    如果杜天奇这层身份没揭开,如果杜天奇真是周境得的种,等到杜天奇继承杜家后,他得了那块钻石,拿着这份挑大梁的功劳,就能名正言顺地进驻杜家,认回杜天奇!

    以后就是他们周家的天下了!

    这招真狠!

    杜博诚想到此,当即向青远山庄挂了电话,“把曹伟芸给我看紧了,一步都不准她离开屋子!”

    都是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蠢女人!当初他是为了她的家世,才娶了她,实际上,这女人连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白薇!

    眼看着把周境得这头野狼留在身边,还收了他的儿子……

    杜博诚宽阔的眉宇猛然一片阴森,等查出杜天奇的真正身份后,绝不能姑息!

    小姚带着欣喜朝总经理办公室而去,都一天过去了,公司里面一片不安定因素,可是外面的报道却一点儿都没有露出来,她不禁在心下暗暗钦佩起了自家的总经理。

    她真是厉害啊,明明被那样嚣张的杜冉雅给欺负,可是自己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说出去,杜冉雅竟然乖乖照办,真的没有媒体记者去报道圣罗蒂卡的不动荡因素呢。

    这使小姚增加了跟在安羽墨身边的信心,说不定,她真的能脱离这次危机呢。

    抱着一撂,还没有走到总经理办公室前,就被挡住了去路,小姚抬头一看,竟然是曼莉,她顿时一阵欣喜,急急述道,“曼莉告诉你个好消息,说不定总经理会平安渡过这次危机。”

    “蠢货!”

    曼莉冷冷地瞥她一眼,扬手将她怀中的文件打在地上,呼啦一声,只觉得怀中一空,文件都被飞扑着滑落在地上。

    看小姚要捡,曼莉冷笑,伸出打磨得锃亮的尖细高跟鞋,重重踩上那堆文件,“跟着安羽墨没前途,劝你这只小菜鸟,快点回头是岸。否则连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曼莉,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一同进的公司,凭什么骂我是菜鸟啊?”

    小姚不服气地涨红了脸颊,气鼓鼓地叉腰,扬着头不服地看眼前变得傲气凛然的女子。

    “凭我已经变成寒少的女人了!”

    曼莉洋洋得意,把手机打开,将相册那个按钮点了下,在小姚面前扬了扬,“让你长长见识!”

    小姚目瞪口呆地看着上面那张令风迷所有女人的俊邪的脸,与曼莉的脸相贴在一起,恩爱无比的样子,耳边又传来曼莉风华得意的声音,“知道我是怎么成为寒少的女人的么?”

    “告诉你,你都不相信!是萨布丽娜总裁把我介绍给寒少的……”

    “曼莉,不要与寒少在一起,他很好,可他也很花心。”没等曼莉说完,小姚定定地看着那张照片,心中有些疼痛,“早晚,你会跟他曾经的那些女人一个下场的。”

    “胡说!”曼莉尖锐大吼,猛地收回手机,仇恨地瞪着小姚,冷笑,“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一辈子,能与那样的男人在一起,值了!”

    小姚低着头,缩着肩膀,想了一会儿,仿佛突然明白过来,抬起头来,坚定道,“是你?是你伪造了那份文件上总经理的印鉴、签名甚至是手印,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曼莉冷笑,得胜地耸耸肩,“可惜你们知道得太晚了。”

    她说着,突然凑上前,在小姚的耳边轻声呢喃,“做安羽墨的贴身秘书,就有这点好处,你可以动她所有的东西。就算在后面狠狠扎她一刀,她都没察觉,真是爽透了。小姚,跟我一起干,我等你的好消息,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的!”

    曼莉踏着胜利的节拍而去,抬起头来,小姚愣在原地,办公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她看到总经理就站在门口,冷艳的眸,深深地锁住她。

    “总经理,您怎么出来了,我、我马上把东西拿去给您。”

    小姚脸色苍白,手忙脚乱地收拾文件,一股脑地都给安羽墨放到了办公室中,紧接着带上门,落荒而逃。

    “小墨,还让她留在你身边么?”

    林泽同样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眼中带着不忿,这个曼莉还真是个吃里扒外的!明明千万别墅都到了她的手上,她却反过来咬小墨一口。

    林泽现在有点明白了,小墨根本不是管理不善,而是遇人不淑。

    安羽墨摇摇头,“你也知道我现在情况,已经没有助理了,秘书也背叛而去,如果把小姚也去掉,我就真的没什么人了。”

    “你还有自己的研究小组,斯蒂森他们都效忠于你。”

    林泽紧接着说道,却看到安羽墨一脸无奈的神色,“他们有他们的事情要做,再做人事调动,公司里面会有更大的舆论,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被人说闲话。”

    “那你……是真的放弃了与寒少之间的感情?”刚才他有听到曼莉的话,寒少的花心,真是前无古人,这才几天,就又变了。

    林泽自叹弗如!

    “与盛哲寒之间、从来就没有开始过。”

    安羽墨冷冷地瞥他一眼,伸出洒脱地拍拍他的肩膀,“关于寒少,你实在想多了。与那样的男人,怎么能谈感情?来,让我们谈谈关于管理层集体出走的解决方案。”

    两个人一同回了办公室,安羽墨将自己的方案说出来,林泽瞪圆了眼珠子,立马跳了起来,“你想把郑依南也拉下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安羽墨脸上涌起一片阴谋的冷笑,“只要我们想,没有不可能的。”

    她直视着林泽惑颤动着,或质疑或陌路的幽蓝色眼眸,尽量说服道,“在你心中,难道我的重量还比不上郑依南么?”

    她的计划里面,必定是要把郑依南拉下水。非但如此,还要让他背负这个黑锅。时至今天,安羽墨觉得没必要再对郑依南有半丝容情,自己的母亲声誉就毁在他手中,她没必要再考虑他的立场与感受。

    而说服林泽,成为她现在惟一的重任。

    “林泽,如果你不肯做,那么我会再度黯然离开圣罗蒂卡的舞台。这一次,对我来讲是致命性的,即使有再势大的猎头公司,也没谁愿意再要我这种‘牵着众管理层’背叛原主的人存在。”

    “何况这一切都是污蔑!那些管理,肯定收了萨布丽娜好处!”

    “郑依南身为亚太区的董事长,一直遥控指控着这间公司。”林泽站起来,神色严肃冷煞,从来没有过的认真,使他不由地前前后后地算计起来。

    “如果真做下去的话,这对郑依南来讲,是深重的打击!一旦被确证属实,对他的名誉,也将是致命性的……”

    “即使再致命,也不可能失却在圣罗蒂卡立足的根本!而我,将什么都没有!林泽,避重就轻,至少要顾全大局。我的以后,全靠你了!”

    安羽墨看到一再犹豫的林泽,心下一狠,冷酷威胁,“如果你不答应,与我一起共渡这次难关。那么以后对付杜家,我不会再使用任何文明手段,我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林泽听了顿时一惊,背对着安羽墨的脸变了色,可是依然没有动作。安羽墨曾被暗杀,她的意思是,她会再将这颗子弹还回去吗?

    一旦如此,她真将万劫不复。

    “林泽,还记得我们在学校时候说过什么吗。要做间世界最人性化的公司,做最仁道的管理,褪去资本主义的压榨,使那些得不到贵族青眯的有学之士,都加入我们。”

    安羽墨声音倏地软下来,神色幽幽起来,她垂下眸子,嘴角带着阴灿的笑意,“对不起,我食言了。现在,我要中途退出。因为,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林泽,再见!”

    她扔下那最后的一份文件,声音冷飒,道出最后一个字后,便抬步朝外而去。

    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计算着时间,每一步都丈量出一样的距离……

    “等等!”

    果然在走到门口之时,听到林泽阻止的声音,安羽墨心头顿时大松了口气,身子应声定在当场,声音依然涩冷,“你还有什么话,最后要送给我吗?”

    “小墨……”

    听到林泽依然犹豫,安羽墨惨笑一声,似是临终托骨,“林泽,你一定没见过我妈妈的坟墓,那是中国老式的土坟,被几捧黄土掩埋,上面长着幽幽的青草,然后到了秋季时,青草变成败黄,最后猝死在坟头上。”

    “这十五年来,妈妈都是这样孤伶伶的在那黄土下面过来的。等我报了仇,如果你还呆在中国的话,麻烦你,把我与妈妈埋在一起罢……”

    “小墨!我答应你!”

    她纤薄的身子对抗堂堂的百家杜家,即使报了仇,活路也不多吧!

    林泽知道,她这是在寻死。

    如果就此放她离去,她一定会发了狠,干出些事儿不可。

    不能看着她死,即使知道她眼下做的这一些,根本是不对的!

    想至此,林泽冲口而出,亮堂堂地应下来!

    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处的安羽墨,听了这话,煞时间裂嘴而笑!

    原谅她吧!

    安羽墨心里面幽怨婉转,原谅她用了手段,原谅她软硬兼施的狡诈。如果在这一役中失败,失去林泽的劫持,她会尸骨无存,连死路都会被封堵。

    盛哲寒不会放过她,杜博诚铁定会扒着她手中的钻石不放,她亲生的父亲,紧迫盯着的,不但是她手中的钻石,更是她的命。至于萨布丽娜,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丑化自己的机会。

    尤其是让她在东华建设,颜面无存后,萨布丽娜对自己的恨,绝不比任何人少。

    这么多年的努力,为圣罗蒂卡付尽心血,最后连最后一丝化成灰的安慰都将得不到。

    损失惨重,即使重来,也无法弥补。所以林泽这关,必须过!

    “林泽,谢谢你。”

    安羽墨转身,对他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意。

    “不谢。”林泽别开脸,心头怪异的感觉升起来,他怎么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林泽手上握有郑依南对整个管理层的绝对证据,当郑依南对整个管理层的影响铺天盖地的被宣传开来的时候,一直酝酿在公司内部的争斗,如今光天化日下赤果果的厮杀。

    也将圣罗蒂卡亚太区管理失当,整个管理层出走而引起了巨大的信任危机。

    安羽墨冷冷地看着屏幕上的一干新闻,心中冷冷而笑,想要陷害她,萨布丽娜还得在亚太区多呆些时间,摸清楚具体的人情事务后才行。

    别忘记了,直接攥有亚太区的机密是自己,而不是她。

    来自己的地盘上作客,她想张扬,呵呵,可笑!

    郑依南自从萨布丽娜回来之后,并没有真正再涉足亚太区的业务,现在躺着中枪,自己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管理层出走的事情,就赖到了他头上,还声声说他与东华建设“合作已久”,他见鬼了,什么东华建设,打哪冒出来的劳什子?

    他当即火速赶回中国,却被阿道夫止住,不知是出于信任危机,还是想查出真正的原因,郑依南被挡在了中途,取而代之的是阿道夫亲临前往。

    安羽墨接到阿道夫要回来的消息后,她已经接受杜博诚的邀请,被“请”到杜家作客了。

    只不过是从公司出来,车子还没有开出停车场,便被一道急驶而来的商务车“撞”过来。

    安羽墨急刹车,才停下车子,就被一群保镖包围!

    然后,她就被请回杜家作客了。

    将手机拨出去,率先通往林泽,以防自己有不测,死都不知道被谁杀的。

    杜博诚如果要不到钻石,肯定会用更凶狠的手段得到,她得有心理准备。

    与上次杜博诚举行寿辰时的酒会不同,在这一望无际的宅院之中,另一座现代式的小洋楼矗立眼前,这是安羽墨第二次来杜家。

    安羽墨幽幽地抬眸,定定地仰望着面前这座三层式的小洋楼,极具现代化气息,兼具西欧的古典设计,使它看起来既流着国人的血脉,却又不失媚崇的气质。

    她终于堂堂正正走进杜家了,虽然是被押来的。

    妈妈做梦都想要踏进杜家大门的,想与那个男人厮守的,最终不过换来一记冷弹。

    被保镖们监视着送进客厅时,安羽墨看到了对杜博诚形影不离的缪安,他亲自端了杯茶水送到自己面前,干净利落道,“请喝。”

    安羽墨轻瞄着飘着几根叶子的茶杯中,眸光微抬,沿着这只杯子看望不远处摆着的一整套相连色的杯具,幽冷而笑,“这杯茶还真是孤独呢!”

    说完,她径自站起身来,在缪安迷惑却淡泊玩味的表情中,伸手朝那一整套连色茶具而去,轻轻地一勾手指,“呯哗啦”一记响彻,整套杯具被摔翻在地,零零碎碎地“尸骨不全”。

    缪安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也不为平白损失一套茶具而动怒,他只是淡淡地指着桌上的那剩下的惟一的为安羽墨泡着茶的杯子,话中有话,“这茶杯被用过了,杜家的规矩,被用过的东西,只有进垃圾筒的命运。安小姐玲珑剔透,应该明白吧?”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就算是被丢进垃圾筒,也是这些东西先进去。”她轻拍脚下,那一地的残碎。

    被这倏然的话一顶,缪安非但没有生气,转而一笑,“原来安小姐连喝一碗茶的时间都不愿意待,那么来人——”

    “我要见杜博诚!”

    只是缪安那副阴凛的气势,却一点儿也不像是杜博诚会出场的样子,看到缪安一声令下,有保镖拿着粗制的大绳朝自己走来,有人守着门口,有人在外围一点一滴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安羽墨心头就是一寒,难道说这些人他们想……

    “当年我查遍了安小姐身外的所有物品,都没有找着那东西的下落,如今看来,那东西恐怕是寄在安小姐的身上了。”

    缪安轻飘飘地说着,嘴角藏锋含刺,娓娓道来。

    “混蛋!”安羽墨陡然咒骂出声,她身上就一层薄薄的西装,哪里能放下得那块钻石,这个缪安简直无礼!

    安羽墨也不相信,杜博诚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里。他可是她的亲生父亲!就算真的要她死,也决计不会让她死在杜家!

    可是这些个保镖齐齐涌上来是怎么回事?

    安羽墨拼力挣扎着,可人力微弱,双手被硬生生抓住,一个拧劲,飞快地别向身后,紧接着感觉到粗砺的麻绳,缚住自己的手腕,紧接着便是一块白布揉成一团,朝自己的嘴畔而来。

    “不……你们住手!”

    巨大的恐怖袭上来,安羽墨没想到杜博诚竟然有那么大胆子,公然劫来自己,现在又要这样对待自己。

    她拼命挣扎着,心头被阴霾一点点儿地覆盖,无边的恐怖像潮水一样将一点点浸透她,死亡的阴影再次划上心头,这一次她知道,杜博诚绝不会手软。

    “你们在玩什么?捆绑这种老套的游戏,原来百年杜家也会亲自实践下,居然还是在手下的保镖中间上演。”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羽墨的嘴巴被人堵住后,颊肌被无限的扩大,口腔中的粘液浸湿了嘴里的白布,她“唔唔”地叫了两声,最后被身后双腕处更大的勒痛而震住,不得不安静下来。

    只是这一道若有似无的磁性嗓音,突然贯穿进来,令安羽墨瞬间找回自己,重震精神。

    是盛哲寒!他、他来了!

    求生的意志占了上风,安羽墨挣扎着尖叫,虽然发出来的却是没用的“唔唔”声,可她却没有半点儿松懈。

    安羽墨怀着无限的期望看向盛哲寒,眼中带着对生的渴望和乞求之色。

    可当她看到不多时候,从门厅的外面走进来那个妖娆的杜冉雅,奔上来亲昵地搂住盛哲寒后。

    安羽墨眼中求生的明光恍恍惚惚,最终像被人突然吹灭的烛光一样,忽地被扑灭,顿时那双清灵的眸子,黑黑暗暗,恢复到永生孤寂与黑暗。

    “炙寒,回我房间吧!”

    杜冉雅一进来就发现了令她惊愕的一幕,可她很快反应过来,眼眸染上讽刺的嘲冷,看看是谁,那个总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安贱人,竟然被自己的保镖五花大绑地在客厅之中,而且嘴巴还被堵了个严实。

    那双与安白薇一模一样的眼睛里面,是死寂一样的惧怕。

    多么精彩呵!这样的安羽墨,还真是令人舒心呢!

    “炙寒你不是说要与我看婚纱的么,走嘛!”

    嗲声嗲气地粘在盛哲寒高大精实的身躯上,杜冉雅心头电转,看到一直不动声色的盛哲寒,她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今天盛哲寒非要来她家,而且还是这个时候,更是在看遍了所有房间之后,坚决要来这间别墅客厅之中。

    现在杜冉雅明白了,他在找人!他找谁,在看到安羽墨后,自是不言而喻。

    杜冉雅嫉妒的同时,心中暗暗埋怨自己父亲做事情不利索,绑个人,竟然也把人在客厅里面招待,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现在被炙寒看个正着,下一步要怎么办?

    不过,她也是聪明的,绝计不肯露出来,盛哲寒来这里是为了那个安贱人。

    她极力挂在盛哲寒身上,妄图挡住他的视线,甚至是牵扯他的思想,带离他出去,离开这里。

    只是盛哲寒却仿佛没有发现一样,目光径自直视向缪安,微微露出醇厚的笑意,“看来安总经理,今天注定是不能毫发无伤地离开了。”

    他本是陈述说出来的话,可是话尾出却留有一道质问的余音,接着深目掠向缪安,锐寒的眸光,似一把刺刃割开对方眼中深处藏着的阴谋,欲要看个清楚。

    “寒少,这是杜家的家事,想必寒少管不了那么多吧?”

    缪安很识趣地垂下眼帘,礼貌却疏离地溢出一连串字符。

    盛哲寒强大的气场,压迫的目光他固然承受不住,不过安羽墨骨子里面流着杜家的血,却是事实,董事长要拿她,就算是权势妄大的寒少也管不着。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盛哲寒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而已。何况……董事长又没想伤害安羽墨?

    缪安很理想地认定,盛哲寒根本管不着。

    就算他今天用再强硬的手段,也不可能阻止得了自己。

    因为有冉雅小姐在,又因为盛哲寒这个人绝不肯在面上把人逼急了,这是他爱面子的本性,又是他一向高调自傲所致。

    至于那个傅阳,与他的主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缪安不觉得他来,会产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

    盛哲寒不着痕迹地拨开杜冉雅抱着自己的双手臂,淡然道,“安羽墨被带来杜家,公司地下停车场的监控,连我都知道了,别人知道还远么?”

    “呵呵,寒少到底想说什么?”缪安不屑道,知道他这是在无形中让步,顿时心头有些得色,看着被可怜兮兮拎住的安羽墨,突然道,“董事长想见见自己的亲生女儿,试问这到底怎么了,犯国法了?还是说——犯了寒少您的忌讳?”

    他说着,挑波似地朝杜冉雅看去,眼中带着一抹不屑,仿佛在说,管好你男人。

    “炙寒,预约的婚纱拍摄还在等着我们,就让他们父女俩好好团聚下吧。”

    杜冉雅眼看着自己再次变成可有可无的那个,心下有些焦急起来,出言想把盛哲寒拖走。

    盛哲寒冷冷一笑,身躯却是一动不动,仿佛嘱托般淡然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先走。你们记住,要保证她一发无伤。”

    男人幽冷的眸子窒息般地锁向那被捆成一团的小人儿,她嘴巴里面被塞进大大的白布团,削薄的身子被捆成虾米一样,剧烈起伏的胸脯昭示着她极度的不安。

    盛哲寒硬生生地别过眼去,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眼中氤氲着的那抹牵挂最终敛去,拥着杜冉雅而去。

    缪安等人根本就没弄清楚,盛哲寒最后那句话的意思,这男人是神经被刺激了吧,向谁发号施令呢,毫发无伤?怎么可能!

    董事长虽然不会要她的命,却一定会要她身上的某样东西,否则怎么可能打开钻石被藏的秘密?

    缪安一挥手,让人赶紧把安羽墨带走!

    可下一刻,他痛苦地发现,神经受刺激的是自己。

    因为随着盛哲寒的离去,他竟然看到一个浑身黑西装,利索精练的男人带着两个高高大大身形壮实的保镖样的人窜了进来!

    缪安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毓航!

    那个唯心主义,只认主人,势达目的,却做事偏激的狂暴家伙,他、怎么跑这儿来了?

    “听说,这里发生了不得的事了?原来你们以欺负女人为乐啊,还真是本事!”

    毓航薄辱微撇,刀子般的目光飞快朝场中一扫,最终落在缪安身上,他轻扬而自我地一抬手臂,像招呼店服务员一样随意,“把人给我。”

    “毓航,你在说笑吧!跑到我地盘上,还只带了两个人,就要冲我要人?呵呵,大言不惭。”

    缪安最恨这个男人狂傲到眼中不容一物的性子,好长时间之前,他都想狠狠地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这个世界上,他还不是第一!

    今天倒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毓航毫不含糊,也没想动手,直接冲身边的手下一弩嘴,缪安看他动作,心里面不安,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

    只见那手下拿出笔记本,低说了几句,然后整个交递到缪安面前,“请说话,杜老爷子希望您能代表杜博诚,与他对话。”

    “什、什么?”

    缪安一惊,当看到早已经连线的笔记本上,整个画面都是杜老爷的脸时,他顿时怔住,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只画面中的老人率先严叱道,“你们绑了安羽墨?是谁授意的?说!!”

    这件事情让杜老爷子知道了,缪安心惊的同时,不由地飞快盘算起来,现在应该怎么办?

    “马上放了她!把她带到青远山庄来,立即!”

    杜老爷子说罢,威严地一瞪眼,狠狠道,“缪安!你敢动她,后果自负!”

    笔记本突然一明一灭,竟然是挂了线,缪安怔了怔,抬头看向毓航,心里面不明白,这家伙怎么那么神通,竟然知道与杜老爷联上线?

    “怎放人吧!”

    毓航收起笔记本,丢给身后的手下,麻利地上前,拨开一干钳着安羽墨的众保镖,三两下拳脚功夫,利落地隔开那几人的阻挡,刷地将安羽墨抢在手中,眼前一花,安羽墨嘴上的堵着的白布,哪怕身上的粗绳子都被解开。

    安羽墨心惊不定地看着,毓航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不解这个一看就是危险分子的男人,到底是哪边的人,他怎么会跑来救自己?

    还有刚才杜老爷的话,什么意思,他要见自己?那么她是要被带去见杜老爷了?

    “我绝不去见那个……‘老不死的’!”

    安羽墨在心里冲口而出,却在中间部分顿了顿,最后鄙夷地骂出一句粗话来。

    当年如果没有杜老爷在后面怂恿,安羽墨绝对能想象得出,妈妈绝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害。

    还有一点,杜家那腐朽的思想,根源处就是在杜老爷身上。

    没有杜老爷,也许与杜博诚结婚的人会是青梅竹马的妈妈,而不是曹伟芸。

    现今说这些已经晚了,至于杜老爷,安羽墨觉得没有见的必要!

    毓航闻声则是直接带着安羽墨朝外走,把缪安这些人当成了空气。

    “站住!”缪安一行人围住了他们,阴恻恻地道,“没去见杜老爷,你们离不开的。”

    毓航听了这话后哈哈一笑,激越的眉眼都带着无限的狂傲之色,面前的这些人简直没入他的法眼。

    “不想让我们离开?你可以试试啊。寒少的人都在外面呢,有兴趣的可以试试看!”

    说着竟然带着一行人扬长而去,缪安顿时失色。

    安羽墨直听到这里,才豁然明白,这个叫毓航的竟然是盛哲寒的人,竟然换人了,那么傅阳呢?

    她没来得及多想,就被毓航硬生生地扯出去,其间连半点尊重都没有。

    安羽墨心中恼火,任她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想到他是盛哲寒的人,安羽墨心头涌起更大的不信任感,尤其是在朝外面车上而去的时候,她看到杜冉雅竟然粘在盛哲寒身上,两个人借着纯自然的太阳光,在拍婚纱照!

    他们还真是情意绵绵啊!

    她硬生生地止步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对早已经沉浸在幸福中的男女,对着摄影师搔首弄姿。

    毓航才不怕她不走呢,直接拖着人朝前去,将安羽墨娇嫩的双腿拖在生硬的地面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传来。

    她痛得呜咽一声,引得杜冉雅猛然回头,看到又被带出来的安羽墨,顿时脸色难看,眼中充满了怨毒之色。

    安羽墨竟然被带出来了!而那个拽着她的人,不就是盛哲寒身边新跟着的毓航?!

    “冉雅你的表情不对。”

    磁性的嗓音带着绻缱的深情,杜冉雅下巴被盛哲寒轻轻捏住,说着轻轻地吻上她,杜冉雅的心中对盛哲寒的幽怨,稍稍转化成几分欢欣幸福之色。

    这之际,突然一记嚓嚓声,却是摄影师拍下了这最动人的一幕。

    安羽墨眼波幽怨地瞪着这对男女,十指甲都深深地攥时手心的嫩肉里,犹自不知。

    直到耳边传来一记蔑视的嘲笑声,安羽墨才仿若梦醒般回神,抬眼看着毓航如刀般的目光,“堂堂盛氏,要娶的女人当然是杜家的大小姐,有名有份更有教养,像你这种野女人生出来的货色,也想贪婪寒少的温暖?”

    对于这种低级挑衅,安羽墨还没有多少心情去应付,只是凉凉地一笑,表示自己的无所谓。

    可她哪知道,拍完照的杜冉雅来了兴致,当着盛哲寒的面把她抓到跟前,做出了一副好姐妹的样子,邀她一同拍桌,与她“姐夫”一起。

    安羽墨看看自己的“姐夫”盛哲寒,气极反笑,硬甩开杜冉雅的脏手后,凛冽地看向盛哲寒,“姐夫?呵呵,不过畜牲而已!”

    她猛地旋身,大步离开,其间连头都没回,更没看到盛哲寒变得越发难看的脸色。

    毓航却看得清清楚楚,看到寒少受气,顿时起了教训安羽墨的念头,这个女人没什么形样,不愧是小三生出来的。

    让寒少这样下不来台,他还是第一次发现有女人这么胆大包天!

    他大步上前,彼时安羽墨已经找了个辆车子坐在驾驶座上,想要驾车而去。

    毓航粗暴地越过开启着的车窗子,硬是把手伸进去,一把准确地捏住安羽墨的衣领,硬是一拽,将她大半个人拽出车窗!

    “女人,不准你对寒少无礼。”

    他阴冷的声音带着激越的嗜寒之意,死死地扣着安羽墨的颈子,几乎要将它捏断!

    眼睁睁看着她几乎要被自己捏死,毓航看到那双清灵的眼中溢出的哀求之色,他倏地放手,将人又扔回到驾驶座上,双手抱胸,等着她的求饶。

    “咳咳咳……”安羽墨一阵猛烈地咳嗽,一边模糊不清地道着歉,右手一边不着痕迹地伸出去——

    她微微支起身,来到车窗前,看到毓航得意的神色,她表情懦懦地凑上前去,状似艰难地又说了一遍,“对、对不起!”

    毓航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转头似乎是对自己刚才动手的“教训”很是满意地点头时,然而兜头就砸来一道黑影,快到毓航根本没来得及去挡,额头突然狠狠一痛!

    “哇呀!!”

    毓航惨叫一声,脑门大痛之后便是一片麻木,他猛地捂住自己的伤处,鼻间同时闻到血腥的味道,下一时刻,他陡然出手,要去抓凶手!

    安羽墨身子朝后一躲,立即发动车子飞速扬长而去。

    在刚才的地下,只留下了被砸得零碎了的烟灰缸,和满脸是血的毓航。

    身后跟着的人齐跟上来关心问,毓航凶恨地拨开手下人,凶恶地盯着安羽墨离去的方向,心中暗骂,原来是个狡猾的女人!

    不远处的盛哲寒看到这一切后,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他的女人,还真是永远不屈服呢。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女人不屈的眸子,拿起烟灰缸时,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击出,盛哲寒心中就涌起无限的快意,这种恶趣味,他竟然觉得无限满意。

    安羽墨这种样子,正说明她没变。一个未曾改变分毫的安羽墨,是他想要的。

    在杜家折腾了大半天,安羽墨终于无力地瘫在公寓里面,林泽还没有回来,她找了些东西吃,先大睡一觉,直到被电话吵醒,阿道夫到了公司,让她前去。

    安羽墨想了想,心里也明白,是时候战斗了!

    刚到了公司,就收到林泽阴郁重重的消息,程建义已经与萨布丽娜约好了,说是通力合作,扳倒安羽墨。至于管理层集体出走,甚至是安羽墨带他们离开,并投往东华建设的事情,程建义则是一点儿都不否认,反而还大包大揽。

    安羽墨问原因,却被林泽有些无奈地告知,这个程建义是被你迷住了,说只要得到你的人,他就会帮你解围。

    一番话下来,令安羽墨冷笑而无奈。

    又是一个盛哲寒!妄想逼迫她,来达到那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还真是恶心呢!

    可惜啊,程建义没有盛哲寒的权大势大,更没有那男人的城俯,所以他注定失败。

    “不必理了。”林泽期待地望着安羽墨,却得到她如此轻淡的口吻,心下更加忧虑。

    “林泽,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阿道夫都亲自来了,如果这个时候撤身,我们会陪着郑依南一起下地狱。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

    安羽墨猛地扭过头来,坚决地盯着林泽,一字一句道,“相信我!我能够给你更美好的未来!”

    最后这句话如此放到平时,林泽一定会嘲笑出声。这是他对那些历任的他炕上的女人所用的潜台词,至于能不能实现,只有天知道了。

    如今,他却受到安羽墨如此认真冷凛到骨髓中的坚毅而震惊,这个女人,有着强大的精神力,她能够做出更广阔的舞台,在这一刻,林泽明白,没有什么人,能比得上她,甚至妄想驾驭她!

    安羽墨走近一步,一把握住林泽的大手,轻泠泠一笑,“被吓到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知道,我们现在是走钢丝!必须让阿道夫相信这一切都是郑依南做的,只有把郑依南推出去,属于我们的真正胜利才会来到!”

    午夜的会议室格外的清冷,却也异常地阴怖可怕。

    阿道夫正襟危坐在主位上,两旁各自是一干公司内部的职员,安羽墨放眼放去,还有从总部下来的几个人,追随在阿道夫的身边。

    安羽墨冷眼掠过阿道夫紧抿的唇和忧色重重的高眉,当即缓缓走上前,坐到他身侧,轻声地问了声好,便与萨布丽娜对立而坐。

    这样的会议不过是批判她的而已,而她要做的就是将这种批判转嫁到别人身上,而保全自己。

    会议室战火连天,炮声隆鸣,安羽墨一句话也没多说,在萨布丽娜那方出示完证据之后,便将扫了一眼,不断朝阿道夫抛媚眼,却被对方严冷无视掉的曼莉。

    她随手扔出文件,这是她被曼莉诬陷说是后续资金,实际上却是宝蔺别墅变卖后的财产文件证据,一齐放到阿道夫面前,随即叫林泽将宝蔺别墅的变卖产权又拿出来,上面真真地写着曼莉的名字。

    安羽墨暗暗冷笑,曼莉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而已。

    想保守千万的宝蔺别墅,却通过陷害自己的方式,这才是她失败的根源,这个时候,安羽墨不相信盛哲寒那个男人会像王子降临一般,救曼莉。

    阿道夫不动声色地看着,看安羽墨的目光有了几丝怜悯,“安,事实证明你的管理能力太差。一个小小的职员都会为这点钱而陷害你,总裁之位落到萨布丽娜名下,确实不容置疑。”

    虽然是对安羽墨批评的证据,可是听在旁边曼莉的耳中,却是一片耻不自胜!

    她手中的文件到底是怎么弄来的,她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不是早已经都藏得完美无缺了吗?

    曼莉不懂,安羽墨却在这时陡然递上一个意味深长的残冷目光,冻得曼莉一个激灵,深深觉得自己前途堪忧。

    “关于管理层的事务,这里有很全面的文件,阿道夫你可以自己分辨。”

    安羽墨把林泽递过来的文件推到阿道夫面前,然后轻瞟地看了眼对面的萨布丽娜,面无表情地挑起眉头,“我想萨布丽娜总裁应该是对我有误会,我希望,阿道夫你来了,无论结果怎样,都应该解开萨布丽娜对我的误会,我想这样子,才能更好共事。”

    阿道夫低头,高深的眉宇轻皱着,翠绿色的眼眸看着手中的文件,不时地翻翻,同时不住地点头,再抬起眸来,眼中已有了几分赞同,“当初你与郑依南一起创出亚太区,深具功劳。”

    他仅说出这句话,更没再言语,而是凝眸看向另一边的萨布丽娜,最后道,“萨布丽娜,你知道身为上司,最重要的一点儿是吗,能容得下更为高端的下属……”

    萨布丽娜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眼眸中带着颤抖的动容之色,下一刻阿道夫挥手解散了会议,最后却将萨布丽娜留了下来,而对于管理层集体出现的事件,并没有出示具体的措施。

    这一晚,安羽墨不知道阿道夫同萨布丽娜说了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儿她知道,在以后的更长一段时间之内,萨布丽娜不可能再那么嚣张了。

    她今天算不算是打了个胜仗呢?

    安羽墨苦笑,却是这样惨胜。

    “小墨,你说阿道夫会怎样处置郑依南?”

    两人驾车回去,安羽墨昏昏欲睡地在副驾驶座上,林泽则是忧虑地问她话。

    安羽墨摇摇头,满脸的疲惫,“随便他吧。郑依南不可能会比我还惨的。”

    说罢之后,她一笑,便直接昏睡了过去。值得纪念的得是,这一次在公司内部,将会再清理一批,尤其是像曼莉这类的。

    恐怕曼莉被清理出去后,连在盛哲寒那惟一的价值也变成了虚无。

    呵呵,把盛哲寒看得清轻松的女人,最后在那男人身边,都将身受重伤。

    第二天再醒来之后,安羽墨整个窝在被子里面,身上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她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看着来来回回,忙着给她做早餐的林泽,“你对我干了什么??”

    她尖叫着,眼中带着连她都不相信的戏谑防备。

    林泽苦涩一笑,“我只是负责把你从浴室里面捞出来而已,你那没料的身子,如果我想要,早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出手了,还等到现在?”

    如今自若而淡定,安羽墨刚刚升起的那抹尖锐戏弄之意也泄了下去,无聊地扫扫自己的乱篷篷的头发,做了个邪恶的鬼脸,“果真如你所想,天下男人都这样,才让我放心!”

    林泽听了这话,顿时想到了程建义,摇摇头,将盛着面包夹肉片,一杯牛奶的托盘放到她炕前,淡淡道,“那些人就不要想了,还是再去见一下阿道夫吧,想必他一定有话也对你说。”

    “我还真担心阿道夫把我调走。一山不容二虎,萨布丽娜对我这样排挤,阿道夫并不是不知情,还好这个人还算公正,不过就是这点才让我担心,这一次阿道夫如果离开的话,我担心他会连我一起带回总部。”

    昨天阿道夫没有留下她,安羽墨很担心自己会再回到总部而离开X市,她留下来意义重大。而经过上次的事件之后,总部是绝不可能把亚太区交到她手中了。现在惟一的就剩下这一种可能性。

    两个人正说着话,林泽的手机响了,安羽墨以为是他的那些个女朋友打来的,却没想到他朝自己施了个眼色后,竟把电话交给了自己。

    “安安,我就要结婚了,身为我曾经的女人,你该出面为我道声贺。”

    是盛哲寒!

    安羽墨听了话后,猛地挺直了脊背,本已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瞬间像是被人给喂饱了一样,再没了吃饭的兴致。

    “那恭喜寒少了。”

    咬着牙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安羽墨小脸冷诮!

    本来以为早在预料之中的事情,如今被这个男人亲口说出来,她的心还是免不了翻江倒海。

    跟他时,她是第一次。

    初尝成为真正女人的滋味,在炕上,这个男人给了她所有的感觉,无论是极致的愉悦,还是被迫承受,所达到的畅快淋漓的颠峰……

    安羽墨自认自己不是那种放浪形骸的女人,可女人的第一次一生只有一次。她没办法想象,电话那头的男人,以后的天天夜夜都与杜冉雅在一起通宵笙歌的情形。

    总有一种莫名的不甘往心头撞,总想着狠狠打击,才能咽下这口不平的气息。

    “怎么甜心,想我的身体了?放心,在婚姻之外,我会把自己的某一晚,留给你。”

    盛哲寒魅惑的声音响彻有耳边,令安羽墨愤懑得发狂,她陡然出声,想也不想激怒着低吼,“不劳寒少费心了!请你相信,我结婚,一定比你早!!”

    “……什么意思?”

    盛哲寒陡然调高了声音,与刚才的慵懒专横的声色不同,这次却认真无比,“你打算跟谁结婚?”

    即使只是隔着电话,还是能感受到他语气里面阴漫的气息,那声音好像是在质问,哪个男人敢娶你,宰了他!

    回答他的是安羽墨绝决的挂断声,将手机扔到一边,安羽墨旁若无人地起来穿衣,最后扫了一眼一直杵在原地,早已经目瞪口呆的林泽,蹙蹙秀眉,“你干什么?”

    “小墨,你不会找我当新郎吧?”

    林泽的声音都在发着颤,他已经在各个方向,都向安羽墨做出巨大让步了。可在婚姻上,他绝不能再让步了,哪怕只是举行一个假仪式,也不可以。

    虽然国外的人并不一定知道,但是他在中国的那些女朋友一定会伤透心的。

本站推荐: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帝少心头宠:国民校草是女生少帅你老婆又跑了天才高手总裁爹地宠上天总裁爹地超给力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我的冰山美女老婆总裁大人,要够了没!霸情恶少:调教小逃妻

霸占傲娇妻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武林中文网只为原作者风中的云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风中的云并收藏霸占傲娇妻最新章节